Picatho's causeries

Oh, $#@%! Sitting with my shoulders shrugged up

最近发现家里斗的小红蚁突然来了特别多。搞到四处可见其踪影,从家具,电器,甚至于连老子所栖身的床,都一一变成它们的playground了。

老伴为了避免蚁患,所以就提议我代劳把老窝(蛇鼠一窝的窝;我们对床的口斗语)所靠墙的一边移开少许,想制造一个缝隙与蚂蚁来个楚河汉界之分。那时我真的很懒惰动身,所以就敷衍以半開玩笑地回答说,“老查婆,不用啦,等下我们打仗的时候老窝会失去依靠地振动啦,或者改天再move罢。”

老伴笑嘻嘻地回答,“哎呦!死老公,你还以为你是十八二十几岁啊!三十几年前的会动床表演,没有咯!已家不会摇了啦,快快把床移出一点点好不好。”

为了将就她的意愿,我只好纵令。就把老窝稍微移出,然后再打趣地说,“来,一起来,让我prove给你看,老窝还是会vibrate的。”

“吾麦!我好想睡,明早还要带我们的孙子呢!postpone吧,睡啦!goodnight!”她一面说一面已辗转入被欲见周公了。

听到她这般戏以为常的postpone和goodnight,心中真是领悟到“她真的累了”。

夢幻般的愛情感覺也許無法歷久彌新,但是相敬如賓和心灵相通的感覺就像台灣俗語說的“老伴”那樣的亲切。當愛情的感覺routine了、淡了,但是相敬如賓和心灵相通的生活還是可以將彼此牢牢地繫在一起的呢!

就是这样partake in each other's joys and sorrows,我们又过了另一个安祥的夜晚,也许,这该是第11800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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